少女回战元稹阵容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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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回战元稹阵容搭配插图

《莺莺传》是唐代文学家元稹创作的一篇传奇。这篇传奇讲述贫寒书生张生对没落贵族女子崔莺莺始乱终弃的爱情悲剧故事。起始张生旅居的蒲州普救寺发生兵乱,他出力救护了同寓寺中的远房姨母郑氏一家。在郑氏的答谢宴上,张生对表妹莺莺一见倾心,婢女红娘传书,几经反复,两人终于花好月圆。后来张生赴京应试未中,滞留京师,与莺莺情书来往,互赠信物以表深情。但张生终于变心,认为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还搬出商纣周幽亡国的例子,证明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一年多后,莺莺另嫁,张生另娶。一次张生路过莺莺家门,要求以“外兄”相见,遭莺莺拒绝。数日后张生离去,莺莺回诗决绝。全文于叙事中注意刻画人物性格和心理,较好地塑造了崔莺莺的形象,语言充满了诗意美,是唐传奇中带有诗化倾向的佳作。

作品名称

莺莺传

作品别名

传奇、会真记

作者

元稹

创作年代

中唐

作品出处

《唐宋传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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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传》是元稹自己的自传吗?我们要用辩证的态度看待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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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太平广记》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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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娃传

《李娃传》是唐代文学家白行简所创作的一篇传奇(小说)。成书于唐代,收录于《太平广记》。《李娃传》虚构了一个娼妓李娃与所爱士人荥阳公子历经磨难,终于圆满结合,并获得很高荣耀的喜剧性结局,表现了作者对倡优女子的同情和品格的赞美,有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李娃传》的故事情节波澜曲折,充满戏剧性的变化,而结构非常完整、叙述十分清楚,其主要人物李娃的性格也比其他传奇作品显得丰富既有承接又有变化。《李娃传》是中唐时期传奇繁荣阶段的代表作,后世有许多戏曲改编自《李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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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文

莺莺传

贞元中,有张生者,性温茂,美风容,内秉坚孤,非礼不可入1。或朋从游宴,扰杂其间,他人皆汹汹拳拳,若将不及2,张生容顺而已,终不能乱。以是年二十三,未尝近女色。知者诘之,谢而言曰:“登徒子非好色者3,是有凶行;余真好色者,而适不我值。何以言之?大凡物之尤者,未尝不留连于心,是知其非忘情者也。”诘者识之。

无几何,张生游于蒲4。蒲之东十余里,有僧舍曰普救寺,张生寓焉。适有崔氏孀妇,将归长安,路出于蒲,亦止兹寺。崔氏妇,郑女也。张出于郑,绪其亲,乃异派之从母。是岁,浑瑊薨于蒲5。有中人丁文雅,不善于军,军人因丧而扰,大掠蒲人。崔氏之家,财产甚厚,多奴仆。旅寓惶骇,不知所托。先是,张与蒲将之党有善,请吏护之,遂不及于难。

十余日,廉使杜确将天子命以总戎节6,令于军,军由是戢7。郑厚张之德甚,因饰馔以命张,中堂宴之。复谓张曰:“姨之孤嫠未亡8,提携幼稚。不幸属师徒大溃,实不保其身。弱子幼女,犹君之生。岂可比常恩哉!今俾以仁兄礼奉见,冀所以报恩也。”命其子,曰欢郎,可十余岁,容甚温美。次命女:“出拜尔兄,尔兄活尔。”久之,辞疾。郑怒曰:“张兄保尔之命。不然,尔且掳矣,能复远嫌乎?”久之,乃至。常服睟容9,不加新饰,垂鬟接黛,双脸稍红而已。颜色艳异,光辉动人。张惊,为之礼。因坐郑旁。以郑之抑而见也,凝睇怨绝,若不胜其体者。问其年纪,郑曰:“今天子甲子岁之七月,终于贞元庚辰10,生年十七矣。”张生稍以词导之,不对。终席而罢。

张自是惑之,愿致其情,无由得也。崔之婢曰红娘,生私为之礼者数四,乘间遂道其衷。婢果惊沮,腆然而奔。张生悔之。翼日,婢复至。张生乃羞而谢之,不复云所求矣。婢因谓张曰:“郎之言,所不敢言,亦不敢泄。然而崔之姻族,君所详也。何不因其德而求娶焉?”张曰:“余始自孩提,性不苟合。或时纨绮闲居,曾莫流盼。不为当年,终有所蔽。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饱,恐不能逾旦暮,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11。尔其谓何?”婢曰:“崔之贞慎自保,虽所尊不可以非语犯之。下人之谋,固难入矣。然而善属文,往往沉吟章句,怨慕者久之。君试为喻情诗以乱之。不然,则无由也。”张大喜,立缀《春词》二首以授之。是夕,红娘复至,持彩笺以授张,曰:“崔所命也。”题其篇曰《明月三五夜》。其词曰: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张亦微喻其旨。是夕,岁二月旬有四日矣。

崔之东有杏花一株,攀援可逾。既望之夕,张因梯其树而逾焉。达于西厢,则户半开矣。红娘寝于床。生因惊之,红娘骇曰:“郎何以至?”张因绐之曰:“崔氏之笺召我也。尔为我告之。”无几,红娘复来,连曰:“至矣,至矣!”张生且喜且骇,必谓获济。及崔至,则端服严容,大数张曰:“兄之恩,活我之家,厚矣。是以慈母以弱子幼女见托。奈何因不令之婢,致*逸之词?始以护人之乱为义,而终掠乱以求之。是以乱易乱,其去几何?诚欲寝其词,则保人之奸,不义。明之于母,则背人之惠,不祥。将寄于婢仆,又惧不得发其真诚。是用托短章,愿自陈启。犹惧兄之见难,是用鄙靡之词,以求其必至。非礼之动,能不愧心?特愿以礼自持,毋及于乱!”言毕,翻然而逝。张自失者久之。复逾而出,于是绝望。

数夕,张生临轩独寝,忽有人觉之,惊骇而起,则红娘敛衾携枕而至。抚张曰:“至矣,至矣!睡何为哉!”并枕重衾而去。张生拭目危坐久之,犹疑梦寐,然而修谨以俟。俄而红娘捧崔氏而至 至,则娇羞融冶,力不能运支体,曩时端庄12,不复同矣。是夕,旬有八日也。斜月晶莹,幽辉半床。张生飘飘然,且疑神仙之徒,不谓从人间至矣。有顷,寺钟鸣,天将晓。红娘促去。崔氏娇啼宛转,红娘又捧之而去,终夕无一言。张生辨色而兴,自疑曰:“岂其梦邪?”及明,睹妆在臂,香在衣,泪光荧荧然,犹莹于茵席而已。是后又十余日,杳不复知。张生赋《会真诗》三十韵13,未毕,而红娘适至,因授之,以贻崔氏。自是复容之,朝隐而出,暮隐而入,同安于襄所谓西厢者,几一月矣。张生常诘郑氏之情,则曰:“我不可奈何矣。”因欲就成之。无何,张生将之长安,先以情谕之。崔氏宛无难词,然而愁怨之容动人矣。将行之再夕,不可复见,而张生遂西下。

数月,复游于蒲,会于崔氏者又累月。崔氏甚工刀札,善属文。求索再三,终不可见。往往张生自以文挑,亦不甚睹览。大略崔之出人者,艺必穷极,而貌若不知;言则敏辩,而寡于酬对。待张之意甚厚,然未尝以词继之。时愁艳幽邃,恒若不识,喜愠之容,亦罕形见。异时独夜操琴,愁弄凄恻。张窃听之。求之,则终不复鼓矣。以是愈惑之。张生俄以文调及期,又当西去。当去之夕,不复自言其情,愁叹干崔氏之侧。崔已阴知将诀矣,恭貌怡声,徐谓张曰:“始乱之,终弃之,固其宜矣。愚不敢恨。必也君乱之,君终之,君之惠也。则没身之誓,其有终矣。又何必深感于此行?然而君既不怿,无以奉宁。君常谓我善鼓琴,向时羞颜,所不能及。今且往矣,既君此诚。”因命拂琴,鼓《霓裳羽衣》序14,不数声,哀音怨乱,不复知其是曲也。左右皆歔欷。崔亦遽止之,投琴,泣下流连,趋归郑所,遂不复至。明旦而张行。

明年,文战不胜,张遂止于京。因贻书于崔,以广其意。崔氏缄报之词,粗载于此, 曰:捧览来问,抚爱过深。儿女之情,悲喜交集。兼惠花胜一合15,口脂五寸,致耀首膏唇之饰。虽荷殊恩,谁复为容16?睹物增怀,但积悲叹耳。伏承使于京中就业,进修之道,固在便安。但恨僻陋之人,永以遐弃。命也如此,知复何言! 自去秋以来,常忽忽如有所失。于喧哗之下,或勉为笑语,闲宵自处,无不泪零。乃至梦寐之间,亦多感咽离忧之思。绸缪缱绻,暂若寻常,幽会未终,惊魂已断。虽半衾如暖,而思之甚遥。一昨拜辞,倏逾旧岁。长安行乐之地,触绪牵情。何幸不忘幽微,眷念无斁17。鄙薄之志,无以奉酬。至于始终之盟,则固不忒。鄙昔中表相因,或同宴处。婢仆见诱,遂致私诚。儿女之心,不能自固。君子有援琴之挑18,鄙人无投梭之拒19。及荐寝席,义盛意深。愚陋之情,永谓终托。岂期既见君子,而不能定情,致有自献之羞,不复明侍巾帻。没身永恨,含叹何言!倘仁人用心,俯遂幽眇20,虽死之日,犹生之年。如或达士略情21,舍小从大,以先配为丑行,以要盟为可欺22,则当骨化形销,丹诚不泯23,因风委露,犹托清尘24。存没之诚,言尽于此。临纸呜咽,情不能申。千万珍重,珍重千万!玉环一枚,是儿婴年所弄,寄充君子下体所佩。玉取其坚润不渝,环取其终始不绝。兼乱丝一絇25,文竹茶碾子一枚26。此数物不足见珍,意者欲君子如玉之真,弊志如环不解。泪痕在竹,愁绪萦丝,因物达情,永以为好耳。心迩身遐,拜会无期。幽愤所钟,千里神合。千万珍重!春风多厉,强饭为嘉27。慎言自保,无以鄙为深念。张生发其书于所知,由是时人多闻之。所善杨巨源好属词28,因为赋《崔娘诗》一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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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提供一下《新唐书。元稹传》的译文呢?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时擅长写文章,十五提升明经,书判拔萃科,补任校书郎。元和初年,对策第一,拜任左拾遗。多次上书谈论利与害,当道路恶劣的,出京任河南尉。后来被任命为监察御史,东川办案。

回次敷水驿,中人仇士良半夜到,元稹不让邸,仇怒,攻击元棋的脸。宰相任命刘稹年少轻威,失去宪臣体,贬江陵士曹参军,李绛等人议论他的错误。元和末年,召任膳部员外郎。元稹诗变体,往往宫中音乐色都读的,称为才子。

然而点缀属虽然广,乐府专门的警句啊。当初在江陵,和监军崔潭峻好。长庆年间,崔进他的诗歌上百篇,皇帝非常高兴,问他现在在哪里,说:“为南宫散郎。”提升为祠部郎中、知制诰,不久迁任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后来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首次以机会,举止轻浮,朝廷内外各种笑,不久罢除。但是一直没有检查,望轻,不为舆论所左右,任武昌节度使,死亡。在越时,征召窦巩。窦巩长于诗,太阳报和,所以镜湖绵延、秦望的奇异更加传,当时称为“兰亭绝唱”。

微妙的和白居易最秘密,虽然骨肉未到,爱慕之情,可以欺骗金石,千里神交,如符契,唱和的多,没有超过二公的。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和《小集》十卷,现在传。O松柏饱经风霜,然后胜利栋梁的责任,人必劳饿空乏,然后不要得意忘形的样子。

声誉早一定锐不可当,士气旺盛就志骄,神志骄横就会积聚怨恨。先到者未必可喜,大器晚成者或许可以祝贺。何况喜庆吊丧接踵及门,不可预料的呢。人评元诗如同李龟年说天宝遗事,相貌憔悴而神不伤。

何况尤其物移人,奢侈风俗迁移性,可以看出他的言行举止缺乏丰茸,且不能战胜自己,到登高位愧,在许多人留下笑柄,由来已久。不重视细节,最后几大德。难道听不到言行君子的关键,荣耀的主吗?古人不以能治而无位,以有位而不能治理好了。

原文:

稹,字微之,河南人。九岁工属文,十五擢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对策第一,拜左拾遗。数上书言利害,当路恶之,出为河南尉。后拜监察御史,按狱东川。

还次敷水驿,中人仇士良夜至,稹不让邸,仇怒,击稹败面。宰相以稹年少轻威,失宪臣体,贬江陵士曹参军,李绛等论其枉。元和末,召拜膳部员外郎。稹诗变体,往往宫中乐色皆诵之,呼为才子。

然缀属虽广,乐府专其警策也。初在江陵,与监军崔潭峻善。长庆中,崔进其歌诗数十百篇,帝大悦,问今安在,曰:“为南宫散郎。”擢祠部郎中、知制诰,俄迁中书舍人、翰林承旨,后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初以瑕衅,举动浮薄,朝野杂笑,未几罢。

然素无检,望轻,不为公议所右,除武昌节度使,卒。在越时,辟窦巩。巩工诗,日酬和,故镜湖、秦望之奇益传,时号“兰亭绝唱”。微之与白乐天最密,虽骨肉未至,爱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无逾二公者。

有《元氏长庆集》一百卷及《小集》十卷,今传。夫松柏饱风霜,而后胜梁栋之任,人必劳饿空乏,而后无充诎之态。誉早必气锐,气锐则志骄,志骄则敛怨。先达者未足喜,晚成者或可贺。

况庆吊相望于门闾,不可测哉。人评元诗如李龟年说天宝遗事,貌悴而神不伤。况尤物移人,侈俗迁性,足见其举止斐薄丰茸,仍且不容胜己,至登庸成忝,贻笑于多士,其来尚矣。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岂不闻言行君子之枢机,荣辱之主耶古人不耻能治而无位,耻有位而不能治也。

此文出自北宋欧阳修所著的《新唐书》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五代时期就曾有《唐书》(即《旧唐书》)编成,但宋仁宗认为《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下诏重修。

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七月,仁宗催促“速上所修《唐书》”。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范镇、欧阳修、宋祁、吕夏卿、梅尧臣,《新唐书》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 。

总的说来,〈列传〉部分主要由宋祁负责编写,〈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最后在欧阳修主持下完成。

〈本纪〉10卷和〈赞〉〈志〉〈表〉的“序”以及《选举志》《仪卫志》等都出自欧阳修之手。

因为〈列传〉部分出自宋祁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出于谦逊,同时欧阳修认为宋祁是前辈,所以他没有对宋祁所写的列传部分从全书整体的角度作统一工作。

因而《新唐书》存在着记事矛盾、风格体例不同的弊端。所以《新唐书》署“欧阳修、宋祁撰”。其为二十四史之一。

《宋祁传》文中指明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

但《宋史·仁宗纪》景祐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祐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

《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祐”,而非“景祐”。

显然,《宋祁传》是将“皇祐”误作“景祐”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

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祐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

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鸣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祐”当为“皇祐”。

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祐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

《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祐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祐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

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

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修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修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

莺莺传中的名句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 不妖其身 必妖于人

出自: 元稹 《莺莺传》

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出自: 《莺莺传》

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出自: 《莺莺传》

唐·元稹《莺莺传》。这两句大意是:一早偷偷地走了,夜里偷偷地来了。元稹著名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写莺莺和张生互相爱慕,私自结合,后又为张生所抛弃的故事。作者对出身名门望族的莺莺敢于反抗封建礼教,大胆追求爱情的精神给予热情地歌颂。著名的《西厢记》即取材于这篇传奇。~两句写莺离去,夜暮时暗暗潜来的情景。这位饱受封建礼教薰陶和上流社会虚伪道德观念戕害的少女,经过内心的痛苦折磨,灵魂终于觉醒,敢于听凭感情的驱使,而与张生结合。莺莺的行为是对封建礼教和世俗观念的挑战,而她的悲剧也正是虚伪的封建道德造成的。

后人对元稹的评价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留下这两句千古绝唱的大诗人,名字叫元稹。这位与白居易齐名的中唐文坛主将、官至宰相的人,一直“蒙冤”而不申。本文作者通过阅读元稹大量的诗文原作,和对诗人众说纷纭的文章著述,从元稹的人生经历、思想、文学成就、文学影响等方面进行全面阐释,以还原一个真实的大唐诗人形象。

一、人生历程:宦海一生苦

“文如其人”、“言为心声”乃金石玉声,至理名言。了解一个诗人,如不从研究其人生轨迹、心灵历程着手,再好的评说,也只能是臆想。认识元稹这样一个大诗人也一样。

鲜卑后裔 大唐安史之乱(755-763)后16年,既779年的春天,元稹出生于依旧山河破碎、百废待兴之际。他字微之,别字威明,行九,世称元九。祖籍洛阳(今属河南),六世祖元岩迁居长安(今西安)。元氏是北方鲜卑族拓跋部后裔,北魏时为赫赫皇族,周、隋两代显贵辈出。入唐后,家族经安史之乱而衰微。祖父元悱,仅官至县丞。父亲元宽尚武多才,却长期沉沦不遇,贞元二年,即在元稹8岁时,父卒。父亲家富藏书,著有书稿《百叶书要》(已佚)。作为鲜卑族的后人,元稹血液之中积淀着深厚的朔漠文化渊源。西域的漠北文化与南方礼乐文化是有很大差异的,主要表现为不守礼法、尚武精神及女权的高扬,影响至人的心理、行为上则体现为观念的开放。贞观以来,一直有崇文抑武的趋势,胡姓大族不得不要经历一个汉化的转变过程。这样强行的文化融合,就会造成一种民族文化心理的多重性——既天生渴望奔放、热烈,又不得不通过严守礼法规范从而进入仕途,元稹亦是如此。

勤奋治学 元稹生于乱世,丧父后,家境更是清贫。母亲携元稹兄弟四人迁徙凤翔,寄靠亲戚而住。凤翔是唐代都城长安的西北屏障,有重兵把守,社会一时比较安定,元稹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母亲郑氏贤能知书,善于持家,白居易曾大加称赞:“今夫人女美如此,妇德又如此,母仪又如此,三者具美,可谓冠古今矣”。元稹自己也在《同州刺史谢上表》中曰:“臣八岁丧父,家贫无业,母兄乞丐以供资养,衣不布体,食不充肠。幼学之年,不蒙师训,因感邻里儿稚,有父兄为开学校,涕咽发愤,愿知诗书。慈母哀臣,亲为教授。”可见元母不仅持家有道,还亲授元稹诗书,担任起教育子女的重任。元稹自小勤奋好学,不仅直接受教于母亲,还常常从邻人家里借书,然后徒步去姐夫陆翰家求教。表兄胡灵之又教他诗歌格律和骑马射箭。9岁时,元稹作诗成熟,惊叹于长辈。因成长于民间,他对边塞风云和农村凋敝已有所了解。

德宗贞元八年(792)冬,14岁的元稹回到长安。翌年以明两经擢第。唐代科举名目甚多,而报考最多的科目则为进士和明经两科。不过两科相比也有难易之分,进士科难,“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明经科“倍之,得第者使一二”,故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而唐代文人也更为看重进士科。元稹为尽快摆脱贫困,获取功名,选择投考的为相对容易的明经科,一战告捷。一个有趣的插曲是,纵使元稹满腹才气,因其明经出身,曾遭到李贺的轻视。当元稹早年想与李贺结交时,没料到会换来一句“明经及第,何事看李贺?”羞愤不已的元稹从此一想到李贺便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孰料世事多变化,鬼才李贺也有栽在元稹手上的时候。当考生李贺遇上考官元稹,不必赘述,自是元稹报了“一话之仇”。及第之初的元稹却一直无官,闲居于长安。但他没有终止勤奋学习。家庭藏书给他提供了博览群书的条件,京城的文化环境和他的广泛兴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养。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悉心读之,始大量作诗。

恋情友情 贞元十五年,21岁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时,正当驻军骚乱,蒲州不宁。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护处于危难之中的远亲。乱定,与其家少女相爱。不久,元稹牵于功名,西归长安应制科试。贞元十九年,他与大他8岁的白居易同登书判拔萃科,并入秘书省任校书郎,从此二人成为生死不渝的好友。这时,元稹二十四岁,风华正茂,才华横溢,被名重当世的太子宾客韦夏卿选为爱婿,蒲州之恋遂成泡影,却成为他终身不忘的美好回忆,给世人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离思》)这两句千古绝唱。

关于元稹和双文的故事

应该说是这么一回事。

贞元十六年,22岁的元稹离开了长安,来到陕西/河中府做事,就在此年,他与一位叫“双文”的姑娘开始热恋,世称这也就是元稹后来写下笔记体小说《莺莺传》的由来(后被宋代赵令畤翻创为商调《蝶恋花鼓子词》/金代董解元又作《西厢记诸宫调》/元代剧作家王实甫再改编为五本二十一折的杂剧《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历史影响巨大)。尽管元稹拼命解释说,他这篇“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故事是从朝中一个叫李公垂的大臣那裏听来的,但后人还是将“张生”扣在了元稹的脑袋上。不过,也有人说那“张生”假托的不是元稹,宋人王茂认为是张君瑞(见《野客丛书》);王銍则认为是张籍(见《传奇辨正》)。但北宋的赵令畤经一番考证后依旧确认为是元稹无误,且证明说崔莺莺系永甯县尉崔鹏之女,她母亲与元稹的母亲皆是睦州刺史郑济的女儿,所以元稹与崔莺莺是表兄妹。刘克庄亦表示赞同。当然,此类考证未必属实或全信,引出来作一参考,仅算添点儿作料儿。

这一年,元稹写有《赠双文》一诗曰:“艳极翻含怨/怜多转自娇/有时还暂笑/闲坐爱无聊/晓月行看堕/春酥见欲销/何因肯垂手/不敢望廻腰”,啧啧啧…听听,俩人初次见面,还都有些害羞呢!这一年,元稹也还写有一首《莺莺诗》曰:“殷红浅碧旧衣裳/取次梳头暗淡妆/夜合带烟笼晓月/牡丹经雨泣残阳/低迷隐笑元无笑/散漫清香不似香/频动横波嗔阿母/等闲教见小儿郎”,将女儿家莺莺的扭昵之态写得很是生动。

仅不到一年,《会真诗三十韵》就让我们看到23岁的元稹与17岁的双文(抑或莺莺)之间,竟已发展到令人乍舌瞠目的偷情“床上戏”了:“……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 /翡翠合欢笼/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 /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诉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这是一段极其完整的偷情过程,从心思到体态到相互拥抱接触最后再回到心思,文字的描绘正因其留有想像空间而更胜於真实画面。这一首诗是被唐人韦縠选进了《才调集》,与李白/王维等大雅之作掺在一起,结果惹得《说诗啐语》一书评论说“未免雅郑同奏矣”(诗经中的“郑风”历来被视为*靡之音)。元稹此诗确较过分,不过若比起如今诗坛上刮起的“下半身”,元诗则已很雅了。

对诗题“会真”二字的理解,陈寅恪先生曾在《元/白诗笺证稿》中做过明确解释----“庄子称关尹老聃为博大真人/后来因有真诰真经诸名/故真字即与仙字同义/而[会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谓也/又六朝人已侈谈仙女杜兰香萼绿华之世缘/流传至於唐代/仙之一名/遂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之女道士之代称/亦竟有以之目娼妓者”云云。由此看来双文(或莺莺)即使非娼门轻薄之女,充其量也仅为一般低层民女。

贞元十七年春,元稹离开河中府,前往长安参加进士科考。可结果呢,一战落选。是啊,整天心不在焉老想著双文(或莺莺),倘若真能考上,老天恐怕都不答应。那时他曾写过《牡丹二首》,便可看出他惦记双文(或莺莺)的心思----“簇蕊风频坏/裁红雨更新/眼看吹落地/便别一年春”。在长安,他几乎又准备了整整一年,期间认识了时任从三品京兆尹的韦夏卿,而他的才华也得到了这位三品大员的赏识。贞元十八年冬,24岁的元稹第二次参加由中书舍人权德舆主持的贡举。次年春发榜,他考取了书判拔萃科第四等,成绩马马乎乎,被留在秘书省任九品校书郎。而就在这一年,三品大员韦夏卿也将他19岁的宝贝女儿韦丛嫁给了元稹。这一年他也认识了白居易/刘禹锡/柳宗元/樊宗师/李建等人。秋天时他写下一首题为《菊花》的七绝,让我们略微领略了一下他的才情不只是用在情场上,也还有珍惜时光的佳作----“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蓠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当然这一年,他还写下三首遭到后代诗评家戳他脊梁骨的诗,题为《古决绝词三首》,很明显是针对双文(或莺莺)的,所表达的内容其实就是“吃醋”。他主观臆断自己不在双文(或莺莺)身边,那双文(或莺莺)很可能就让别人占有了,正所谓“我自顾悠悠而若云/又安能保君皑皑之如雪”,甚至还有失君子风度且自鸣得意地说“幸他人之既不我先/又安能使他人终不我夺”(幸亏我先在别人之前占有过双文(或莺莺)了/否则又怎麼能保证双文(或莺莺)不先被别人占有了呢)……我靠,这想法若属实,做人就小了。所以清代诗评家冯班在《才调集补注》裏就说,“微之弃双文(或莺莺)只是疑她有别好/刻薄之极/二人情事如在目前/细看只是元公负她”。而另一位清代诗评家王闓运则乾脆给元稹判死刑说“小人之语/是微之本色”。

陈寅恪先生对元稹先乱而后弃双文(或莺莺)、转而选择三品大员韦夏卿之女成婚的故实,倒有另一种分析与评论。寅恪先生曰:“…唐代当日社会风尚之重进士/轻明经/微之年十五以明经擢第/而其后复举制科者/乃改正其由明经出身之途径/正如其弃寒族之双文/而婚高门之韦氏…”这说法还是很有见地的,当初元稹之父死后,他跟著母亲及兄弟三人自长安搬出,也仅是“寄人篱下”勉强维持生存的穷家,故此正如寅恪先生所言,元稹弃寒族而攀豪门的目的,就是要“增高其政治社会之地位者也”。此前他有 《靖安穷居》一诗可略窥其羡慕豪门的心思,表面虽淡薄,实际也还有对豪门的醋意----“喧静不由居远近/大都车马就权门/野人住处无名利/草满空阶树满园”。

贞元二十年,26岁的元稹写出了足令他扬名千年的传奇小说《莺莺传》,同时使他自己也成为中国戏剧史中的传奇人物。贞元二十一年,元稹仍在校书郎位置上,与白居易同官,且多有诗歌唱和。在写给白居易的诗裏,我们大致可感知他俩所任职的校书郎格外清闲,以至於很有时间学弹古琴----“等闲想见销长日/也有闲时更学琴/不是眼前无外物/不关心事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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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记源于唐代元稹

《西厢记》源于唐代元稹《莺莺传》。

《莺莺传》是唐代传奇小说,由元稹编撰。原题《传奇》。主要讲述的是贫寒书生张生对没落贵族女子崔莺莺始乱终弃的悲剧故事。

创作背景编辑

《莺莺传》后来改编为《西厢记》

《莺莺传》后来改编为《西厢记》

传奇小说名篇。元稹撰,原题《传奇》,《异闻集》载此篇,还保存原题,收入《太平广记》488卷,收录时改作《莺莺传》,沿用至今,又因传中有赋《会真诗》的内容,俗亦称《会真记》。其篇末说:“贞元岁九月,执事〔友〕李公垂(李绅字)宿于予靖安里第,语及于是,公垂卓然称异,遂为《莺莺歌》以传之。”今考出是贞元二十年(804年)九月,元稹将故事讲给李绅听,李绅作《莺莺歌》,元稹写了这篇传奇。

内容简介编辑

《莺莺传》写张生与崔莺莺恋爱,后来又将她遗弃的故事。起始张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时发生兵乱,出力救护了同寓寺中的远房姨母郑氏一家。在郑氏的答谢宴上,张生对表妹莺莺一见倾心,婢女红娘传书,几经反复,两人终于花好月圆。后来张生赴京应试未中,滞留京师,与莺莺情书来往,互赠信物以表深情。但张生终于变心,认为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还搬出商纣,周幽王亡国的例子,证明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一年多后,莺莺另嫁,张生也另娶。一次张生路过莺莺家门,要求以“外兄”相见,遭莺莺拒绝。数日后张生离去,莺莺回诗决绝“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当时人们还称赞张生“始乱终弃”的行为是“善于补过”。小说显然是站在张生的立场,美化张生,为他的薄幸行为辩护。

艺术特色编辑

《莺莺传》成功地地塑造了崔莺莺的经典形象。她是位出身于没落士族之家的少女,内心充满了情与礼的矛盾。小说深刻揭示了出身和教养给莺莺带来的思想矛盾和性格特征,细致地描绘这位少女在反抗传统礼教时内心冲突的过程。莺莺悲剧性格既单纯又丰富,她最后拒绝张生的求见,体现出性格由柔弱向刚强的转变。莺莺的悲剧性格既有独特性又有普遍性,它典型地概括了历史上无数个女性受封建礼教束缚、遭负心郎抛弃的共同命运。在中国文学史的人物画廊中,崔莺莺、杜丽娘都是追求自由爱情,勇于向封建礼教挑战女性,她们都是处于不同历史阶段、具有不同内涵的光辉妇女形象,而列在画廊榜首则是崔莺莺。相比之下,张生的形像则写得较为逊色。尤其是篇末,作者为了替张生遗弃崔莺莺的无耻行径辩解开脱,竟藉其口大骂崔莺莺为“尤物”﹑“妖孽”﹑“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这就不仅使得人物形像前后不统一,也造成了主题思想的矛盾。诚如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所说:“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

元稹的人物生平?

元稹***779-831***,别名元微之、元威明,唐代诗人,新乐府运动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代表作有《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兔丝》《和裴校书鹭鸶飞》等。接下来是我为大家收集的,欢迎大家阅读。

 早年经历

 元稹的家庭世代读书为官。他的祖父元悱曾经担任过南顿丞,父亲元宽也曾经担任过兵部郎中。元稹长得清秀可人,父母都非常宠爱他。从三四岁起父亲就教他读书写字,背诵古诗。然而,好景不长,元稹八岁那年,父亲不幸去世。前母所生的几个哥哥,不愿供养后母和弟妹们。年轻的母亲郑氏只好带着子女离开洛阳到凤翔去投依娘家,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坚强贤淑的母亲没让生活的重担压倒,她一方面料理子女的生活,一方面加强对子女的教育。

 凤翔是唐代西北要地,有重兵把守,社会一时比较***,元稹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母亲郑氏贤能知书,善于持家,白居易曾大加称赞:“今夫人女美如此,妇德又如此,母仪又如此,三者具美,可谓冠古今矣”。元稹自己也在《同州刺史谢上表》中曰:“臣八岁丧父,家贫无业,母兄乞丐以供资养,衣不布体,食不充肠。幼学之年,不蒙师训,因感邻里儿稚,有父兄为开学校,涕咽发愤,愿知诗书。慈母哀臣,亲为教授。”可见元母不仅持家有道,还亲授元稹诗书,担任起教育子女的重任。元稹自小勤奋好学,不仅直接受教于母亲,还常常从邻人家里借书,然后徒步去姐夫陆翰家求教。表兄胡灵之又教他诗歌格律和骑马射箭。九岁时,元稹作诗成熟,惊叹于长辈。因成长于民间,他对边塞风云和农村凋敝已有所了解。

初进宦海

 唐德宗贞元九年***793年***十五岁的元稹以明两经擢第。唐代科举名目甚多,而报考最多的科目则为进士和明经两科。不过两科相比也有难易之分,进士科难,“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明经科“倍之,得第者使一二”,故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而唐代文人也更为看重进士科。元稹为尽快摆脱贫困,获取功名,选择投考的为相对容易的明经科,一战告捷。及第之初的元稹却一直无官,闲居于长安。但他没有终止勤奋学习。家庭藏书给他提供了博览群书的条件,京城的文化环境和他的广泛兴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养。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悉心读之,始大量作诗。

 贞元十五年***799年***,二十一岁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时,正当驻军骚乱,蒲州不宁。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护处于危难之中的远亲。乱定,与其家少女相爱。不久,元稹牵于功名,西归长安应制科试。

 选婚高门

 贞元十八年冬***802年***,元稹再次参加吏部试。次年春,中书判拔萃科第四等,授秘书省校书郎。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二十四岁的元稹与大他八岁的白居易同登书判拔萃科,并入秘书省任校书郎,从此二人成为生死不渝的好友。元稹出身中小地主,门第不高,只有入仕以后,才有结婚高门的资本,如今作了校书郎,这时,元稹正值风华正茂,才华横溢,自然就把终身大事提上了日程。据韩愈《监察御史元君妻京兆韦氏墓志铭》云:“选婿得今御史河南元稹。祺时始以选校书秘书省中”,元稹授校书郎后不久便娶韦夏卿之女韦丛为妻。十月,岳父韦夏卿授东都留守,赴洛阳上任,由于韦丛是”谢公最小偏怜女”,割舍不下,于是元稹、韦丛夫妇一同侍从韦夏卿赴洛阳。元氏在洛阳没有住宅,元稹夫妇就住在东都履信坊韦宅。

 一贬江陵

 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年***四月,元稹和白居易同登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元白同及第,登第者十八人,元稹为第一名,授左拾遗。元稹一到职立刻接二连三地上疏献表,先论“教本”***重视给皇子选择保傅***,再论“谏职”、“迁庙”,一直论到西北边事这样的大政,同时旗帜鲜明地支援裴度***时任监察御史***对朝中权幸的抨击,从而引起了宪宗的注意,很快受到召见。元稹奉职勤恳,本应受到鼓励,可是因为锋芒太露,触犯权贵,反而引起了宰臣的不满,九月贬为河南县尉。白居易罢校书郎,亦出为县尉。此时,母亲去世,元稹悲痛不已,在家守孝三年。此后,三十一岁的元稹被提拔为监察御史。

 元和四年春***809年***,奉命出使剑南东川。初登官场,意气风发,一心为民,报效国家,遂大胆劾奏不法官吏, *** 许多冤案,得到民众的广泛欢迎和崇高赞誉。白居易更是作诗赠他“其心如肺石,动必达穷民,东川八十家,冤愤一言申”。这一举动触犯了朝中旧官僚阶层及藩镇集团的利益,很快他们就找了机会将元稹外遣——分务东台。东台就是东都洛阳的御史台,用意在于将他排挤闲置。即便遭受到这样的打压,元稹仍然坚持为官之初的原则,秉公执法。元和四年***809年***,正值仕途受挫时,其娴熟聪慧的妻子韦丛盛年而逝,韦丛之死,对元稹打击很大,使他常常夜不能寐。由于难遣伤痛,元稹写下了有名的悼亡诗——《遣悲怀三首》。

 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弹奏河南尹房式***开国重臣房玄龄之子***不法事,被召回罚俸。途经华州敷水驿便宿于驿馆上厅,恰逢宦官仇士良、刘士元等人在此,也要争住在上厅,元稹据理力争,却遭到仇士良的漫骂,刘士元更是上前用马鞭抽打元稹,打得他鲜血直流,最终被赶出了上厅。后来唐宪宗便以“元稹轻树威,失宪臣体”为由,贬元稹为江陵府士曹参军。从此开始了他困顿州郡十余年的贬谪生活。

 二贬通州

 元稹因才华出众、性格豪爽不为朝廷所容,流放荆蛮近十年。随即白居易也贬为江州司马,元稹量移通州司马。虽然通州、江州天远地隔,可两人来往赠答,计所做诗,有自三十韵、五十韵直至百韵者。江南人士,驿舍道途讽诵,一直流传至宫中,里巷之人互相传诵,致使市上纸贵。由诗中可知其流离放逐之心境,无不凄惋。

 元和十年***公元815年***正月,三十七岁的元稹一度奉诏回朝,以为起用有望。途经蓝桥驿曾题诗留赠命运相似的友人刘禹锡、柳宗元。抵京后,与白居易诗酒唱和,意气风发。元稹收集诗友作品,拟编为《元白还往诗集》,但书稿未成,却突然与刘禹锡、柳宗元一同被放逐远州。元和十年***815年***三月,元稹“一身骑马向通州”,出任通州司马。流落“哭鸟昼飞人少见,怅魂夜啸虎行多”***《酬乐天得微之诗,知通州事,因成四首》***的通州,他“垂死老病”,患上疟疾,几乎死去。曾赴山南西道兴元府求医。潦倒困苦中,诗人只能以诗述怀,以友情相互慰藉。在通州完成了他最具影响力的乐府诗歌《连昌宫词》和与白居易酬唱之作180余首。

 三贬同州

 随着平淮西后的大赦和元稹知己旧识崔群、李夷简、裴度相继为相,逐渐改变了他在政治上长期受压抑的处境。元稹于元和十三年***818年***已代理通州刺史,岁末,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冬***819年***,唐宪宗召元稹回京,授膳部员外郎。宰相令狐楚对其诗文深为赞赏,“以为今代之鲍、谢也”。元和十五年***820年***,唐穆宗及位后,因宰相段文昌之荐,元真授祠部郎中、知制诰。唐穆宗为太子时已喜爱元稹诗歌,此时特别器重于他,经常召见,语及兵赋及西北边事,令其筹画。数月后,被擢为中书舍人,翰林承旨学士,与已在翰林院的李德裕、李绅俱以学识才艺闻名,时称“三俊”***《旧唐书·李绅传》***。在迅速升迁的同时,元稹陷入了尖锐复杂的政治斗争漩涡,与李宗闵的积怨爆发,埋下党争的种子。不久,由于误会等原因,裴度弹劾元稹结交魏巨集简,元稹被罢承旨学士,官工部侍郎。次年春,元稹、裴度先后为相。在唐王朝与地方军阀的斗争中,元稹积极平息骚乱,拟用反间计平叛。可觊觎宰相之位的李逢吉与宦官勾结,派人阴谋诬告元稹谋刺裴度,后虽查 *** 相,但元、裴被同时罢相。元稹出为同州刺史。长庆三年***823年***,他被调任浙东观察使兼越州刺史。唐敬宗宝力元年***825年***,元稹命所属七州筑陂塘,兴修水利,发展农业。在浙东的六年,元稹颇有政绩,深得百姓拥戴。

 四贬武昌

 唐文宗大和三年九月***829年***,元稹入朝为尚书省左丞。身居要职,有了兴利除弊的条件,他又恢复了为谏官时之锐气,决心整顿 *** 官员,肃清吏治,将郎官中颇遭公众舆论指责的七人贬谪出京。然而因元稹素无操行,人心不服。时值宰相王播突然去世,李宗闵正再度当权,元稹又受到排挤。大和四年***830年***正月,元稹被迫出为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御史大夫、武昌军节度使。大和五年***831年***七月二十二日暴病,一日后便在镇署去世,时年五十三,死后追赠尚书右仆射,白居易为其撰写了墓志。

 菊花元稹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菊花》是唐代诗人元稹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全诗描绘了菊花的情态,表达了对菊花的喜爱。语言淡雅朴素,饶有韵味。

 离思元稹

 其一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漫篸绿丝丛。

 离思五首 其一

 离思五首 其一

 须臾日射胭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其二

 山泉散漫绕街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其三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曲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离思五首》是唐代著名诗人元稹写的一组著名的悼亡绝句,诗人运用“索物以托情”的比兴手法,以精警的词句,赞美了夫妻之间的恩爱,抒写了诗人对亡妻韦丛忠贞不渝的爱情和刻骨的思念。其中尤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两句为世人所称颂。

 

今天关于“少女回战元稹阵容搭配”的探讨就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少女回战元稹阵容搭配”,并从我的答案中找到一些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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